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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常常會說某某歌是某某調,比方說新不了情是F大調,七里香是C小調,這個調究竟是什麼呢?「調」這個字時在出現在太多地方了,所以我們來釐清一下。

一般我們說的"XX調",通常指的是一首歌的"調性"。

調性是一般音樂中最重要的基礎觀念,因為我們現在的音樂,尤其是流行音樂,幾乎都是調性音樂。

調性這個概念最起碼包含兩樣東西:

主音(Tonic):也就是被通常會寫成1、Do、T(onic)的那個音。
調式(Mode):大調式(Major Mode)或者是小調式(Minor Mode)。

主音比較簡單,在以西方音樂發展出來的音樂系統中,一個八度音列上,有12個半音(所以吉他的第12格與第0格的音是一樣的,但是高一個八度)。任何一個音都可以做為主音,所以我們會說有12個調。

調式,可以理解為在一個音樂中,以某個音為主音,而其他的音則分別表現出不同的屬性的一個結構。在調性系統中主要為大調式與小調式,因此2x12=24個大小調。

關於結構,很多人會單純的只看全音半音之間的關係。比如說大調音階是WWHWWWH,也就是1 2 3 4 5 6 7 1,除了3 4與7 1為半音之外,其他音符之間都是全音。這樣的理解雖然不是很全面,不過在主流音樂來說其實也很夠了。

這些這和天動說有什麼關係呢?

因為調式的關係。前面說到「不同屬性」,指的是屬音、中音等不同屬性的表現,這在調式上是有其差別,雖然在調性上所指涉的大調式與小調式,這些屬性似乎是有其固定位置的,比方說第五個音叫作屬音(雖然在教會調式系統中,第五個音不必然是屬音,不過在調性音樂中,我們可以直接把第五個音等同於屬音)。

想想關係調。

所謂關係調,也可以稱為同調號大小調,表示一個大調和一個小調使用相同的組成音。使用了相同的組成音,卻有各自的主音,看起來好像是在同一個音階中有兩個主音,但其實是「每個音都可以當作主音」的想法。

我們可以假設,在大調中,主音是太陽,從太陽往外看,依序會出現水星、金星、地球、火星...等等;那小調,就像是把主音放在地球,遠近順序的關係就不一樣了。

既然特定音列中不同的主音,這像不像是天動說或地動說的差別呢?

從這裡可以看出,即便是使用同樣的音符,甚至是具有相同半音全音結構的音列,也可能分屬不同的調式。所以一定要認出音樂中的"主音"所在。

這個"音列中以不同音符作為主音",直接會改變音符與音符之間的關係,或者是至少會改變每個音符相對於主音的關係,這就產生了調式,雖然在教會調式中,每個調式的關係不同之外,連屬音的位置也不必然是主音算上來第五個音,不過在調性主宰的音樂中,我們對於調式的理解已經成為"調式音階"了,因此也都已經納入大小調的架構中來討論。

所以我們把大調音階的各個調式分別列為大調系與小調系,分辨的關鍵在於中音,也就是第三個音:

主音到中音為兩個全音:1 → 3,則為大調系

主音到中音為一個半音+一個全音:1 → b3,則為小調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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