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承上篇)
Ace Frehley(Kiss吉他手;個人樂手):「我可以和別人彈得一樣快,但是你知道的,我喜歡的獨奏是那種可以哼的。速度金屬就是不適合我,因為旋律在尖叫與超快速彈中消失了。」
Mick Mars(Mötley Crüe吉他手):「每個吉他手和他媽都在彈音階『喔我現在是偉大的吉他手』,每個人都在彈一樣的樂句,一遍又一遍又一遍。」
Tom Werman(Mötley Crüe、Dokken、Poison的製作人):「Mick Mars是一個超讚的節奏吉他手,我覺得他非常非常的被低估了。」
Mick Mars:「我是否被看低或被歸類在不同的類型呢?是的。我讀書時候,看不懂樂譜,我是透過對歌曲的感覺,以及對歌曲旋律來認識音樂,然後彈奏適當而且記得住的東西進去,它會有旋律線條,而不是塞滿了音符。而你知道嗎?因為我沒有爬滿音階或著是這個那個的,人們就認為我是個廢柴吉他手,但這對我來說沒關係。」
Ratt的Warren DeMatini與它稱為「轟炸機」的Charvel吉他。上面的日文有甚麼特別含意嗎?沒有,就只是「倫敦」。
Brad Tolinski:「吉他手把它的樂器個性化在鄉村樂裡很常見,然後到了60年代,像Beatles、Eric Clapton、Jimmy Page都會在吉他上畫些甚麼。不過等到Van Halen和它的帶有許多條文的「科學怪人」Strat一起出現的時候,我想這真正是開啟了樂器要有搶眼的視覺外觀的時刻。」
「同時伴隨著上許多新興吉他公司如Charvel、Kramer、Jackson的興起,熱衷於創造出瘋狂突破的吉他外型來迎合這些頭髮金屬樂團,終於形成了一股浪潮。」
「一個吉他手可訂購一把斧頭,上面畫著了幾乎是任何你想得到的圖案-例如你22歲並且慾望勃發,也許可以是特洛伊保險套的包裝...甚至是品味更低的東西。」
Joey Allen(Warrant吉他手):「我有一把Jackson,會我把它翻過來用箭頭直向我的團員然後說『我叫你吸』,這梗哪來的,我不知道,我知道Richie Sambora也幹過這種事。」
Brad Tolinski:「你現在知道1990年這股風潮會結束,但當時一定不這麼想。浪潮的高點是Steve Vai推出了他的個人專輯,然後以未知的金額被Whitesnake雇用去幫他們彈琴。」
「Steve當時被認為是王者,他被世界級的大團用這麼多錢雇用,他出了個人專輯,他拍了電影...看起來這樣的企圖和目標,就像是還會持續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趨勢一般。」
Phil Collen:「當Nirvana出現的時候,他們反其道而行並且帶來了很大的影響。這是很酷的事情,尤其是對吉他來說,就像是表明,這並不是奧運競賽。」
「這是關於欣賞與享受吉他的純粹,我想Kut Cobin對吉他的貢獻遠大於許多八零年代的速彈咖,因為那些人的確沒搞清楚重點何在,他所作的更加真實。」
Brad Tolinski:「比起Kurt Cobin,Slash更像是終結了速彈風潮的那個人。頭髮金屬講究的是華麗與氣勢,而Slash帶回了某種Keith Richards的態度。」
Izzy Stradlin、Axl Rose、Slash於1985年在Troubador的演出,這開啟了《毀滅慾》的經典演出陣容。
Phil Collen:「我喜歡Slash的彈奏,Guns n' Roses有幾首很棒的歌裡面都有他。」
Slash:「我痛恨各種大搖桿技巧,這像暴風一樣席捲了整個該死的美國,搞得樂團全都在玩大搖桿,每個人都在模仿Eddie,而我的根源是來自其他的地方。」
Brad Tolinski:「對喜歡吉他演奏的觀眾來說,也難怪當他們看到Slash出現,會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。我認為那些人的彈奏已經複雜到有一些疏離了,他們可說是自己把自己的粉絲群趕跑的。」
Vito Bratta:「當Grunge這種樂風興起的時候,有人告訴我『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嗎?你彈得太‧好‧了。』 我聽到的時候想『呃 ...』你說說看聽到這個我該作甚麼。」
George Lynch:「我想大多數的我們並沒有超凡的卓越遠見,人都是很短視近利的,看著每個樂團都在作啥,他們怎麼穿的,他們的歌怎麼寫的,他們的聲音怎麼作到的,還有他們的吉他怎麼飆的。」
「很不幸的這就像是人猿一樣,我們把自己逼到了一個角落,然後最後無處可去。因為你只會彈得這麼快,那又怎樣?接著這個世界就崩解了,而Nirvana出現了,用一種帶著討人厭而又骯髒的態度。你說『噢,那是搖滾樂!』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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