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前很喜歡Joe Satriani,最近他出了大合集,Premier Guitar對他做了專訪《Joe Satriani: Outside the Box》,覺得很有趣,所以翻譯一下。不過最酷是的可以聽到Satch未發行過的"被捨棄"版本的Ice 9,和後來發行的版本非常不一樣!
專輯版本的Ice 9
這張照片攝於1973年,過去從沒被公開使用過,直到最近才被Joe Satriani的經紀公司找到。照片裡的Satriani和他所參加的迪斯可樂團一起進行巡迴,這是他第一次有酬勞的演出。
Joe Satriani是屬於極少數能以流行唱片的銷售量來賣出吉他演奏專輯的藝人。他在過去25年發行的專輯是整個世代吉他玩家必備的收藏品。這使得Sony的Legacy Recordgins終於要幫他發行盒裝大全集了:Joe Satriani:The Complete Studio Recordings,整套15張CD,同時還有限量的大師半身塑像外型的USB碟唷(如右圖)。
在此同時,也有一本關於他錄音的自傳要出版了:Strange Beautiful Music: A Musical Memoir(由BenBella出版社發行),這是一本更深入他的音樂的書,詳細的紀錄了每張錄音室專輯的創造過程,非常適合在欣賞大全集,或你已經有的Satch的專輯時來閱讀。
Satriani在紐約州的Westbury長大並從事演奏與教學的工作,之後他搬到加州的Berkeley也持續著,他的學生有許多出名的樂手,包括Steve Vai、Kirk Hammett與Charlie Hunter,而他驚人的技巧也為他在灣岸地區的樂團The Squares中贏得主奏樂手的位置,並使他與製作人兼錄音師John Cuniberti認識,在The Squares解散之後,Cunibert開始進行Satriani的演奏專輯Not of This Earth的錄音工作。
到了第二張專輯Surfing with the Alien的時候,這位吉他手已經建立某種如同大腳怪目擊事件一般神奇的成就:吉他演奏曲成為廣播熱門歌曲。他除了對吉他迷來說已經是個大師了,Satch的音色也吸引了那些對於whammy bars的緣由沒興趣的聽眾。他以Chuck Berry、Buddy Guy和Billy Gibbons等藍調大師們為根源的風格,搭配著如同Eddie Van Halen與Jeff Beck般華麗的技巧,這位吉他巫師變出了白金唱片和一群忠實的粉絲。
除了個人事業之外,Satriani還不時參與許多音樂活動,例如當Mick Jagger的樂手,代班Deep Purple、G3和G4的巡迴,還弄了一個團叫做Chickenfoot-這團的成員有Van Halen的主唱Sammy Hagar和貝斯大師Michael Anthony。他也特騰出時間給我們做訪問,來告訴讀者他從他的老師,曾與鼓神Vinnie Colaiua合作的傳奇的爵士樂手Lennie Tristan那所學到的課題,還有各類回應。
你從Lennie Tristano學到的,有哪些現在你還用在你的音樂上?
他把我從"假設語態"的生活中帶出來,他說這是一種郊區孩子在擔心他們應該怎麼彈、要怎麼彈,卻從來沒有彈過他們想要彈過的一種病。他也叫我不要有主觀臆斷-這正是即興的精髓,為了做到這點,他堅持你要完整地的學習每一件事,並且不能犯錯,如果你彈了一個東西不好聽,那就是因為你彈琴不用腦,或者是因為你在彈之前沒有真正的確定-他總是有很多種饒富禪意的理由來解釋為什麼你搞砸了。
在比較實用的一面,他說:「人們使用顫音的方式像是神經抽搐,毫無思考。」他會要求我:「你有辦法彈一個音,不對這個音做任何事情,就讓他聽起來漂亮嗎?」我我開始重新思考我演奏的方式,讓平凡的音符盡可能的漂亮,更深思熟慮,使用每一種顫音去創造一種特別的感覺,不這樣做的話,就像某個還沒嘗過,就把鹽巴灑在食物上的傢伙了。你的手指彈出音符這個動作,是有魔法的;你會非常驚訝於,有多少人,尤其是年輕的學生,因為他們從未這樣去思考,結果彈出很恐怖的聲音。
你有研究歌手怎麼做顫音嗎?
我不會說我研究過,不過我成長於搖滾樂很重視主唱的年代,樂手對我喜歡的樂團來說是比較次要的。後來,我開始欣賞古典樂、爵士樂,還有世界上各式各樣的純演奏樂,這和Tristano教我的事一樣,他叫我把獨奏一個音一個音唱出來,透過歌唱,能讓這些變成你的身體的一部分,而不只是教你的手指學會怎麼樣彈奏,每一次我彈奏一個旋律,都像是歌唱一樣,但這並不是說我一開始就在模仿歌手。
這麼多年來,你怎麼發展你的彈奏呢?
這是一個好問題。物理上的限制對我已經不是障礙了,透過教學我了解到,有些人可以彈得非常快,但是卻不知道在彈甚麼;其他的人沒辦法彈得很快,但是對他們在彈的東西卻掌握得很好-他們會彈出很棒的樂句。有些人沒辦法彈歌但是他們能把手張得很大,有些人可以彈奏最複雜的東西,但聽起來像是酸掉了牛奶。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長處和短處,最近一次巡迴我驚覺到我已經研究這些東西好幾十年了,終於讓我可以放鬆到專注在演奏的各個面向上。
從另一角度來說,你對自我的認知,以及你怎麼想,這些都是必要的。當你聽著我的大合集,從第一張專輯到後來的專輯,你會聽到非常不同的音樂人格。這些人格會影響我如何調整我的音箱,會影響我想要多狂熱或巧妙地選擇彈奏的方式。這些專輯就像日記一樣:你讓人們走進你的生活。有時候,我想激昂,有時候我想弛放,有時候我迷上了某種聲音,或想要成為一個特別樂團中的一員。
當我們重新對這些專輯做mastering的時候,Jhn Cuniberti和我被這些專輯的製作預算的變化給嚇到了-早期的錄音聽起來那麼的原始,因為當時的預算很低,但我們還是用當時僅有的去完成了那麼多。當我們在製作Not of This Earth和Surfing with the Alien的時候,有一種感覺是我可能沒有機會在錄音了(哈哈),我覺得不要去擔心商業性的問題而違反我的意願,如果我想要寫一首怪怪的歌,大鼓要放在反拍上,我就會那麼做。
(續後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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